这种事过去也发生过——感谢上天不太经常。
我们知道该怎么对付。”
参议员又一次在长沙发上侧身过去:“你打算怎么办?”
“他的照片还从来没通报过,”
克劳福解释说“我们现在要通报,给我们的每一个站和监听组,每一个告密者和情报来源。
他总是要去什么地方的,并且他将从一个他知道的地方开始,哪怕只是为了买到另一张身份证。
他总要花钱,那时就能发现他。
一等发现了他,命令会很明确。”
“你马上把他弄进来?”
“把他杀了,”
康克林断然说“不能把德尔塔这样的人弄进来,不能冒让另一个政府把他弄过去的风险。
他知道的事太多了。”
“我不能对总统这样讲,有法律在。”
“法律不是为德尔塔订的,”
这个间谍说“他不受法律保护,他无可挽救。”
“无可——”
“对,参议员,”
将军插话说“无可挽救。
我想你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要不要向总统详细说明,由你决定。
也许最好是”
“你们必须对一切都探讨一下。”
参议员打断了将军的话“我上星期同艾博谈过话,他告诉我说,有个寻找德尔塔的策略正在进行中。
苏黎世、银行、纹石的名字,都是它的一部分,是不是这样?”
“是的,然而已经成为过去,”
克劳福说“如果你认为七十一号街事件还不够作为证据,那么加上这事该够了吧?对德尔塔已经发过一个明确的信号,要他进来。
他并没有来,这还不够?”
“我要绝对有把握。”
“我要他的命。”
康克林的话,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好象突然吹来了一阵寒风“他不但破坏了我们每个人为我们自己定下的规则——无论是什么规则——而且还陷入了地狱。
他在发臭,他是该隐。
德尔塔这个名字我们叫得太多了——甚至不叫他伯恩,只叫他德尔塔——结果我想我们已经忘记了。
戈登韦布还是他的弟弟,找到他,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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