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注意。”
“大家都认为,保安局已有条件地承认。
在军事情报部门和国际刑警组织内,基本承认。
我讲读通报。”
“他们怎么说?”
“报告里假设卡洛斯是为了帮助他往日在激进派里的朋友,甚至容许他们悄悄表示这行动是他们指使的。
要知道这是出于政治动机的谋杀。
我儿子是牺牲品,杀给其他反对狂热分子的人看的。”
“狂热分子?”
“极端分子假装同社会主义者结成联合战线,许下种种他们并不打算履行的诺言。
我的儿子明白这一点,将它揭露了,还发起立法来阻碍联盟,他就是为了这事被杀的。”
“所以你从军队退役,参加了竞选?”
“全心全意地,子承父业是习惯”
老人停顿了一下,目光照亮了他憔悴的脸“但我是父承子业。
他不是军人,我不是政治家,但我对武器和炸药并不陌生。
他的事业是我塑造的,他的原则反映了我的原则,而他就是为了这些而遇了害。
我对我自己的决定是很清楚的,我将继续把我们的信仰推上政治舞台,让他的敌人来和我斗吧,我这个军人准备好和他们斗。”
“不止一个军人吧,我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
“餐馆里的那些人,他们看起来掌握着法国一半的军队。”
“确实是这样,先生。
人们曾经把他们称为圣西尔军校忿怒的年轻指挥官。
当时共和国腐败,军队无能。
马奇诺防线是个笑话。
假如这些人当初受到注意,法国不会陷落。
他们成为抵抗运动的领导人,他们在整个欧洲和非洲跟德国兵以及维希政权作战。”
“他们现在干什么?”
“大部分人靠养老金度日。
许多人感到往事依然缠绕着他们。
他们向圣母玛丽亚祈祷这一切不要再重演。
然而眼看着在多少领域里旧事重演,力量给置于次要地位。
议会里的共产主义分子和社会主义分子永远在侵蚀各军的力量。
莫斯科的机器确实正在形成,并未随时代的改变而改变。
向自由社会进行渗透的时机已经成熟。
自由社会一旦被渗透,不到变质他们不会住手。
到处都是阴谋,不反对不行了。”
“有人会说这些话听起来本身就相当极端。”
“为什么?生存?强大?荣誉?这些词汇对你来说太不合乎时代潮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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