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淡淡道:“哦,那夫人可有些时日等了。”
柳云旗手中的帕子几乎被撕碎,狠狠捏住金玉的手道:“回去。”
柳云旗的步子不及进来时稳当,走的有些急了,人坐进轿辇里,金玉招呼着起轿。
“姑娘,这陶家女儿这样讲话,可要找人”
“不急,”
柳云旗坐在轿中缓过神来,不急不慢说道:“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先悠着点。
她已经得罪了婆母,我看婆母不是个大度的,由他们去闹好了,我们看戏。”
金玉应了一声道:“也对,姑娘也不必跟一个乡野村妇计较,她除了一张嘴还能有什么?咱们是知县夫人,不失气度才是好的。”
柳云旗没有吱声,金玉便没再出声,跟着轿辇一路回了长兴县。
柳云旗没有回县衙,她住不惯那个小地方,婚后没多久就使用嫁妆在长兴县泰安街置下了一套房产,又安排了几个小厮丫头照顾自己,却说什么也不肯让陆父陆母住进来。
新婚那一夜,她和陆离闹的相当不愉快,第二日一早草草的敬了茶,也没说上几句话就回了屋。
倒是陆离,得知母亲在婚宴上跟陶若筠说要纳妾一事后愤怒不已,和母亲大吵一架。
加之知道了陶若筠的礼金是收款凭证后,更是怄的要吐血。
明明是喜事临门,却弄的一塌糊涂,全家没有一个省心的,而他必须要装傻,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陆离要演,柳云旗整日待在内宅也要跟着演,她不想受那窝囊气,索性拿钱出来置了房产,和陆离一起搬了过去。
倒是陆父陆母,做下了那样的事情,不被媳妇儿待见,也不好说些什么。
想回青山村又觉得丢脸,况且四年没回去了,屋子田地都荒废了,眼下只能在县衙里熬着。
这一熬,就让她熬到了机会整治陶若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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