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没事吧。”
屋外突然传来聂庆紧张的声音。
魏砚凊晕过去了。
整个人倒在水池里,水池里的水完全漫出来,希岄刚走过去就摔了一跤,她连忙爬起来去帮忙着把人抬出水池,但聂庆却一把推开她。
“走开,你离主子远一点!”
希岄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喊丁大夫来。”
聂庆很不耐烦地说。
“好、好我这就去。”
希岄慌神疾步走开。
但当她领着丁仁祀回来时,魏砚凊又站在了水池里。
方才还厌嫌她的聂庆,朝她低头拱手:“对不起希姑娘,我刚刚着急对你态度不好,请你见谅。”
他说完立刻把快脱臼的下颚捂住,血立马从手缝里流出,希岄看愣了:“聂、聂侍卫你这是……”
“没、没事,刚才不小心磕了一跤。”
他沉着脸说,心中对魏砚凊的恐惧和对希岄的厌恶同时涨了几分。
“咳咳咳……”
魏砚凊看见希岄,立即放声咳,希岄马上就朝他走来。
她面色担忧且紧张,魏砚凊见了嘴角忍不住扬起,随后压下,微窘地看向手里的木拐:“刚晕过去了,我用木拐撑一下,可以吗?”
这一声,包含他的歉疚、温柔,以及他对她别有的卑下。
把一旁的丁仁祀和聂庆委实看傻了,他们二人一个知道魏砚凊打小就是个目中无人的疯子,一个跟随魏砚凊多年,从来只见其孤傲冷酷,哪里见过他这般低声下气的卑微模样。
然,这会子的希岄感觉不到这一层,她只觉魏砚凊之前那副清隽儒雅的样子又回来了。
“丁大夫,快给他瞧瞧。”
她一脸忧心地说。
丁仁祀上前,刚搭了他的脉,面色立即一紧,“这——”
他对上魏砚凊的眼神,他不准他说。
“如何,我还能撑到天黑吗?”
魏砚凊轻声说,眼中泛着不可违逆的冷意。
“能、能的。”
丁仁祀咬牙应声,擦了擦额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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