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动归感动,她可没有当别人替身的觉悟。
感动过后,景织毫不犹豫一把将撒娇的狐狸从自己腿上掀了下去。
在男人惊愕又疑惑的目光中,景织心安理得地拍拍手,说道:“云沉,莫相忘说你现在是尴尬期,我本来不信……可看你这个样子,不信也得信了。”
她很自觉地抱起一床被子,指着沙:“这两天我睡沙。”
狐狸先生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女生,似乎终于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他雪白的耳朵失落地耷拉着,毛绒绒的大尾巴蜷缩起来,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景织……你嫌弃我?”
委屈巴巴的控诉飘进耳朵,景织整理被子的动作一顿,回头望进他的眼睛。
“额。”
准备好的解释的话在迎上对方湿漉漉的眸子后,全部都说不出口。
被狐狸先生这样看着,景织总觉得自己好像《聊斋》故事里对美人始乱终弃的渣男。
她回到床边,揉了揉他没什么生气的耳朵,耐心解释道:“我不是嫌弃你——只是你现在这个状态,分开睡是对你负责。”
他在特殊时期,她是个面对美色没啥定力的小流氓,要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谁对谁负责?
被她包裹在掌心的耳朵不时抖两下,等她的手离开后,重新软趴趴地垂下,狐狸先生并没有被这个解释安慰到。
见不得美人伤心,景织干脆心一横:“行,你不担心被我占便宜,那就一起睡吧。”
软趴趴的耳朵倏然立起来,尾巴欢快地大幅度左右摆动着,狐狸先生往后挪了挪,给她空出位置。
景织重新坐回到床边。
他很自觉地低头把脑袋凑到她身边:“给你摸耳朵。”
毛茸茸近在眼前,景织认命地捏住他的耳朵,给他顺毛。
他在她身边蜷下,蓬松的大尾巴时不时扫过她的手背。
“情期的狐狸会变得特别粘人。”
景织苦笑:莫长老诚不欺我。
怎么办哟,这狐狸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尴尬期啊?
……
“却言!
却言你怎么回事?!”
小姑娘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问蹲在石桌上的白狐,“你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变出原身?你知不知道那个老太太差点被你吓死?”
白狐委屈地垂着脑袋,被指责以后也只是“嘤嘤”
两声,没有辩解。
自觉骂得太凶了,小姑娘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他的耳朵:“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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