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兄长闻言大怒,“若非你乱来,今日如何能闹成这样!”
宁昌侯也听到了秦夫人的话,顿时气得直哆嗦:“你们夫妇若再敢多说一句,本侯连你们都打!”
“侯爷不可,那可是我亲兄长呀!”
秦怡哭了起来。
几个人吵成一团,打人的家丁逐渐停了下来,赵玉庆擦了把嘴角的血,眼底浮现一丝兴奋。
京都女子最重名节,他今日一闹,简轻语便只能嫁给他了。
简轻语看到他扭曲的脸啧了一声,一想到此事很快就会传遍京都,便对他生出一分同情。
闹剧看到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她正要转身离开,便不经意间和赵玉庆对视了。
赵玉庆一看到她顿时笑了,更要叫她的名字,远处突然传来了马蹄声。
马蹄声来得声势浩大,宁昌侯四人争辩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四周看热闹的百姓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
半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锦衣卫来了!
’,所有人顿时慌了,只是还未逃散,便被飞鱼服绣春刀骑着高头大马围堵在侯府门前。
看着这些鲜衣怒马的少年郎,简轻语扬了扬眉,一时间又不想走了。
这些家伙虽然残忍粗暴没教养,可不得不说个个都生得五官端正样貌极好,也难怪京都那么多小姑娘宁愿忍着恐惧,也要偷偷看上一眼。
百姓们被围起来后,都下意识地跪了下去,简秦两家人面色也不大好看,在看到锦衣卫鱼贯让出一条路,暗红色飞鱼服骑着烈马款款走来时,表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陆大人。”
宁昌侯先对马上之人打了招呼。
陆远淡漠地看向他:“途经宁昌侯府,听到热闹便来看看,”
说罢扫了一眼地上几个系着红布条的箱子,这才重新开口,“侯爷这是?”
宁昌侯脸色铁青,还未来得及说话,赵玉庆便急忙道:“大人,是晚生为侯府大小姐准备的聘礼。”
“放肆!”
“胡说!”
秦怡兄长和宁昌侯同时开口,宁昌侯又骂了几句,赵玉庆却坚持是来下聘的,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与侯府大小姐心意相通,简轻语便忍不住凑近门缝,想看陆远是何反应。
陆远一脸平静,只是眼底晦色一片,显然心情不怎么好。
赵玉庆看不出脸色,在顶撞完宁昌侯,竟扑通跪在了陆远跟前:“陆大人,陆大人做主啊!
晚生对大小姐痴心一片,求陆大人成全晚生吧!”
陆远跟宁昌侯府八竿子打不着,他之所以会求到陆远这里,无非是觉得陆远与宁昌侯不对付,宁昌侯反对的事陆远一定会答应,且宁昌侯也不敢反对陆远。
他能想到的事,其他人也能想到,秦夫人眼睛一亮,宁昌侯脸黑得愈厉害,秦怡兄妹保持沉默,一时间所有人都严肃起来。
只有简轻语,偷偷叫来英儿,压低了声音道:“叫人多备些水和皂角,待会儿得仔细将门前那几块地砖擦擦。”
英儿:“……地砖很干净啊,为什么要用皂角擦?”
而且现在是担心地砖的时候吗?!
简轻语叹气:“我也不想,可架不住有人找死。”
说罢,她回头正要继续看热闹,却猝不及防对上了陆远警告的视线。
简轻语:“……”
他什么时候现她的?还有,他这脾气怎么像冲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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