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进了浓云馆,她一夜之间就失了自由。
虽说他很快就出钱包下了她,浓云馆上下无人敢再苛待她半分,但她想出门是万万不行的。
老鸨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没法跟他交待。
在浓云馆中的四年,于她而言就像被困在了一方精致的囚笼里。
被人锦衣玉食地养着,也被禁锢了一切。
温疏眉望着街景,不自觉地出了神。
停在一个卖络子的小摊跟前,她拿起一枚玉色的络子,正要问价,侧旁几步远忽而有个轻灵的女声,带着犹豫和欣喜:“阿眉?是阿眉吗?”
她浅滞,侧看过去,几名仆婢小厮的簇拥下,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直让她的心跳都重了两下:“一弦?!”
楚一弦,上将军府的千金,她多年来的闺阁好友。
她们曾经无话不谈,可现下也有四年不曾见过面了。
温疏眉一时怔怔说不出话,楚一弦却尤为兴奋,一把拉住她的手:“是真的?你真的离了浓云馆了?!”
温疏眉抿一抿唇,嗯了一声。
不愿多谈这些,便问她:“楚叔叔可还好?”
“还好。”
楚一弦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似是说了句不该说的话,轻轻一咳,“……无非那些沙场上留下的旧伤偶有作罢了。”
说着鼻中一酸,她忍了下去,但目光落回温疏眉面上,那股酸涩就又涌了回来:“当初我爹听说你家里出了事,急得直吐了血。
后来又听说你进了浓云馆,我们……我们……”
她重重地叹了一声,“我想无非是使些银子的事,想救你出来。
我爹却不肯,非说我胡闹,硬把我锁在家中,我气得半年没跟他说话!”
温疏眉扑哧一笑,摇一摇头:“别怪你爹。
事关朝堂,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况且若没有他从中周旋,我们一家怕是……”
今上登基之时,原是想赐死他们的。
楚一弦攥着她的手一紧:“不说这些不吉利的,你们温家吉人自有天相。
你没事,你爹娘也必会否极泰来的。”
“嗯。”
温疏眉颔,楚一弦又笑起来,左左右右盯着她看个不停,最后“嗨”
地一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咱小时候,长辈们就都说你长大必是个美人儿,那时我还不服,如今是真比不过你了。”
“这是什么鬼话!”
温疏眉气笑,抬手掐她胳膊。
其实楚一弦哪里是不好看?只不过将门虎女多几分英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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