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娘说车上有小偷,刘婧雪好奇地问道,“那到底是谁的东西被偷了,又怀疑谁是小偷呢?”
大娘指着那大婶道,“那女的发现她的钱包不见了,喊着要抓小偷。
旁边穿工装的那人,说是看到那小伙子偷偷摸摸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便怀疑是那小伙子偷了女人的钱包。
小伙子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几人在那掰扯呢。”
这时,刘婧雪听到小伙子替自己辩解的声音。
“我没有偷东西。
在大婶你来之前,我就是站在这的,一直没动,并没有偷偷跟在你身后。
这一点,我身边站着的可以替我作证。”
小伙子扯过一旁的大叔替自己作证,“大叔,您赶紧帮我说句话,我是不是一直跟您站在这,并没有移动。”
大叔点头道,“这一点我倒是可以证明。
这小伙子自前几站上车后,就一直站在这,并没有换地方。”
小伙子点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对那大婶道,
“大婶,你也听到了,我并没有尾随你。
反而是你自己一直往这边挤,从门边一直挤到这。”
大婶道,“就你站在我的旁边,我的钱包丢了,除了你偷的,还能有谁。
难不成还是这位工人不成。
人家搞工作的有工资,哪用得着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反倒是你,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看便是乡下的泥腿子,是不是没钱上城里发展副业,当三只手的。”
“泥腿子怎么了,泥腿子就一定是坏人,就会偷你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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