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远。
庄园大门口,三声长叹。
“老大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好好的嫂子给打的下肢瘫痪,还变成了只会笑的傻子。”
“谁说不是呢,前嫂子多好一人啊,真是可惜了。”
“要说这牧医生也是,怎么就摊上了处理前嫂子的差事呢,造孽啊!”
庄园外通往深坑的主干道上。
在牧北安第六次以鞋带开了为由,停止前进时,楚惟轻轻地开口了——
“医生,你穿的好像是魔术贴款的小白鞋。”
半蹲着装系鞋带的牧医生,看着脚上的魔术贴小白鞋沉默了。
害!
果然细节决定成败!
“现在可以走了吗?”
楚惟温声催促。
牧北安:“可以的呢。”
没有了拖延理由,两人的前进非常顺利,没多久就到达了唯一能通往外界的深坑吊桥处。
令楚惟意外的是,对岸那群京市人竟然还在那里。
牧北安看见对岸的人,心下又冒出一个理由,“外面那群人就等着从庄园咬下一块肉,你现在出去恐怕时机不对,要不过几……”
“不必,谢谢。”
楚惟婉拒了牧北安的好意。
最后的借口也没了,至此机关算尽,牧北安只能让旁边的守卫放下吊桥,顺便架起枪防止对岸的京市人趁机冲上来。
楚惟双手不太熟练地转动着轮椅往吊桥那头走,走到一半,就看见了一个中年胡子男和他背后的一群男人试图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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