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小周氏被气到了。
“弟妹说话怎么这般咄咄逼人,到底是世子升官了,硬气了,瞧不起我们这些妯娌了。
我不过问一句,你就要送我去死,心肠也太狠。”
柳拂月反问:“我命人通知各房主子参加家宴时,是否有告知简姨娘去世的事?你明知故问是何居心?”
早上她向清风询问昨晚之事,清风就连着辰哥儿姨娘的事一并说了,说简姨娘在辰哥儿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都道庶子的母亲是嫡母,可与生母之间的血肉联系岂是一声姨娘和人为的规矩就能隔断的。
人死了,孩子怎会不思念。
所以她担心不长眼的在家宴上乱讲话,让孩子伤心,派人通知家宴时特意叮嘱,通知的时候记得提一嘴简姨娘去世的事。
小周氏反驳:“我并不知道此事。”
“你要这么说,我可把人喊来对峙了!”
“那、许是我当时没注意听,反正我不知道辰哥儿姨娘去世的事。”
柳拂月可不信她这话:
“若辰哥儿是姨娘陪伴长大,此时听到你提及姨娘岂不伤心?还请大嫂长着一双耳朵,以后仔细听,小心说。
不要一次又一次来挑战我的耐性,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也不想怀着孕呢,却今日缺了炭,明日缺了米,或生产之时府医被调走吧?是不是二叔母?”
她当然不会因为口舌之争去干调走府医的恶毒事,但小周氏这种人不将针扎到她心里,是不会长记性了。
她语毕,小周氏下意识的捂住肚子,惊恐的看向柳拂月。
这女子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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