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抹着眼泪:“我已经按照她说的做了,还要我怎样?”
“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
不待楚晴说话,成嬷嬷继续教育:
“论身份,你是国公府的小姐,不需要夫人来说明,你就该主动上前承担国公府招待女宾的责任。
可你没有去。
论私情,看在夫人为你请教习嬷嬷的份上,你也该上前问一问,她能否忙的过来,需不需要你帮忙?可你仍然没有做。
为何?你在等,等她来请你。
你若不想做这件事也就罢了,可你想做,想吃那碗饭,却不愿意放下姿态,这如何使得?”
楚晴辩驳:“可她都去请楚暖了!
还有她说,没有她的允许,不准我参加宴会。”
“夫人请的是三房长辈,二小姐是顺邀。
大小姐问都没问,怎知夫人不允许?你难不成等着每一个人记得你的每一件事,再来询问你不成?自己的事自己上心,想做的事情要主动,可明白?”
楚晴抽抽噎噎:“明白了。
可我去求她,她还会同意吗?”
“凡事试过才知道。”
成嬷嬷见她那样,少不得又说一句,十几岁的姑娘了,动不动哭鼻子成何体统?
楚晴内心叨叨,伤心都不哭,那就不是人。
但是她到底惦记宫中宴会,想到成嬷嬷的话,次日就带着丫头前往听雪院。
只是站在院门口徘徊许久也不好意思进去,求人丢脸,求人被拒绝更丢脸。
直到柳拂月处理完胡买办的事情回来发现她。
当日说好,给胡买办三个月时间,他这三个月内倒是很老实一点没犯错。
可以前犯了不少错,这一点胡买办自己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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