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调,细雨从百宝袋里倒出来大大小小七个包袱,嗯,多余的没派上用场的包袱皮,单独打一个包袱。
把装衣服的包袱放在外头,剩下的又塞回百宝袋。
细雨把装衣服的包袱,系在了大青驴的脖子上,略调整下位置,猛地一击掌——
嘿,她这聪明的脑瓜子,瞧瞧,这不妥妥的枕头嘛。
青驴重新上路,细雨躺在驴背上,头枕着包袱,翘起了二郎腿。
这样才舒服嘛。
细雨的脸隐藏在油纸伞撑开的伞面下,伞柄用绳子固定在了木桶的外壁,这样就不用她自己撑伞。
一直撑着伞,胳膊也会累的。
走了一会儿,细雨一扭头,看到大白的脑袋被烈日暴晒。
她伸出手,将大白的脖子转了个方向。
行了,这下子晒不着了。
细雨打了个哈欠。
躺在驴背上,被青驴晃晃悠悠的驮着走,还真容易犯困。
细雨的眼皮子耷拉下来。
待她再睁开眼,便听见耳边人声鼎沸,十分嘈杂,大青驴已经停了下来。
一只手,偷偷摸摸地伸进了左侧桶里,抓住了大白的长脖子。
偷大白的?
细雨一把抓住那只偷鹅的手,用力一折。
鬼哭狼嚎的惨叫隔着伞响了起来,“啊——,杀人了,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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