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真好。”
陀思嘴角噙着微笑,“但是实际行动呢我虽然在源酱的手机里装了拦截软件,但是你呢你不是早就现了吗”
陀思的声音很轻,冰凉温柔,像雪花一样落在了我的心里。
乱步他早就现了
“应该在你们第一次交换号码时就现了吧。”
我的目光不断地在乱步和陀思之间来回移动。
“不然,你怎么把你的电话号码添加到白名单里呢那个名单里,我只放了她的家人啊。”
我恍然大悟。
所有的事都能说通了。
为什么中原中也说打给我的电话没人接,为什么他给我的邮件我没回。
而我也苦于做了同样的事而得不到任何回应。
唯一会回复我邮件的,会接听我的电话,跟我说想吃奶油泡芙的,只有乱步。
只有江户川乱步一个人。
我握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我甚至都不用向乱步求证了,当时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因为我是死屋之鼠的成员,就选择隐瞒吗
“清溪溪,我”
乱步张了张嘴,没有解释。
他默认了。
中原中也同样是一脸震惊。
陀思笑着又说“如果你早点告诉源酱,后来和她结婚的,还会是你吗恐怕是她家里人介绍的中原干部了吧。”
太宰咋舌道“中也啊,可惜了。”
太混乱了。
我的思绪已经混乱了。
我看着陀思,恍惚间想起了多年前坐在树下面无表情的少年。
那时候我为了让他高兴,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自言自语“罪即是思考,罚即是呼吸。”
我说“那我屏住呼吸呆。”
他歪过头看我。
我憋了一会儿憋不住了,大口喘气“我不行了。”
然后他笑了。
露出了一个属于少年的,快乐的笑容。
“费佳,我还有没有罪”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好,你无罪。”
那个说我无罪的少年,到头来为什么让我一身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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