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颂闻言忙出声道:“不行!”
牧桓一下子坐直了起来,眼睛一亮。
莫非还有转机?顾庭颂认真开口:“绥儿生辰在四月三十,必须在此之前。”
牧桓:“”
牧九辂幽幽地看了万俟星音一眼,后者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改口。
“是贫道疏忽了,既如此,四月初十亦是一个吉日,同样适宜婚嫁。”
牧九辂点了点头:“那便四月初十。”
顾庭颂嘶了一声:“初十是不是有点早啊,二十八二十九什么的不是吉日吗?你再算算。”
万俟星音:“上将军说笑了,四月只有初十一个吉日。”
顾庭颂有些可惜:“唉,那行吧,初十就初十。”
牧桓忍无可忍,蹭得一下站了起来。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三道目光骤然落到了她身上,尴尬的寂静蔓延开来。
牧桓在喊完那句话后呼吸都屏住了,几息过后,她又僵硬地坐了下去,低头装作看折子的样子。
“这里是御书房,你们三位就这么商议起了嫁娶之事,是否有些不妥。”
小皇帝放缓了语气,但嗓音干涩,牧九辂微微勾唇。
“不是皇上先提起的顾公子婚事吗。”
牧桓:“”
小皇帝暗戳戳地抬头瞪了一眼牧九辂,怄得要死,不欲再理会她。
“国师大人,您突然走出国师府,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牧桓问道,万俟星音平和的眉眼间升起了一丝凝重,缓缓开口。
“回皇上,确有一事,冬州使臣中的那名少年,万不可让他离开中原回到冬州。”
“为何。”
“此人天生灵眼,命格难定,微臣只推测出,若放他回去,将来必成大患。”
牧桓皱起眉头,下意识看向牧九辂,唇瓣微张。
然而在对上那双黑泠泠的墨眸之后,她突然顿住了,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她刚刚还想着不理摄政王了来着,怎么一有事情就要去问她意见?怎会如此!
牧桓心生异样,牧九辂突然开口了。
“既然必成祸患,那现在杀了他不就好了。”
牧桓倒吸一口凉气,太凶残了吧!
万俟星音眉心微蹙,嗓音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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