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
明明是他的儿子犯错,怎么她还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王爷,小公子是您儿……嗤……”
燕绾瞬时身形紧绷。
薄王八咬人!
我去你大爷……
“主上!”
景山进门。
骤见二人黏腻在一处,景山旋即转身,二话不说就退出了房外。
燕绾趁机推开薄言归,吃痛的捂着伤处,这厮好死不死的,刚好咬在锁骨位置,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又不敢喊出声来,要不然外头的人还以为她行刺薄王八呢!
“你属狗的?”
燕绾红着眼。
疼是真的疼,生气也是真的生气,但……又能如何?
谁让他是摄政王!
“做个记号。”
薄言归一本正经的大言不惭,“免得某些人自作聪明,总想着逃之夭夭。”
燕绾不觉得自己能逃之夭夭,毕竟卖身契还没拿回来,她能往哪儿跑?
可见,薄王八不止脾气怪异,连说话都颠三倒四!
“景山!”
薄言归拂袖转身。
景山这才敢推门进来,赶紧行了礼,权当方才什么都没看到,“启禀主上,小厨房已经派人看守,厨子厨娘一个都跑不了。”
“查!”
薄言归冷然。
景山行礼,“是!”
走的时候,景山将桌案上的药包也带了出去,要查自然是要从这药和小厨房开始。
行刺摄政王,罪不容赦。
虽然燕绾不可能做这事,但这事的确生了,总要有个真相……
小厨房内的面粉内被人搀了药,所以燕绾没敢用,只能挑了藕粉和小米,避开了这些腌臜东西,免得惹祸上身。
摄政王府,有侍卫调动。
薄真坐在栏杆处,瞧着侍卫从跟前跑过去,一颗心七上八下,旋即抓紧了秋纪的手,“他们会不会查出来?”
“小公子,您不是已经安排妥当了吗?虽然这事落不到她头上,但也落不到您的头上,不是吗?”
秋纪毕恭毕敬的回答。
薄真想了想,是这个理儿。
“胭脂铺的伙计,瞧着不太可靠的样子。”
薄真犹豫着,“你有没有办法,让他闭嘴?”
秋纪一怔,“小公子是要……”
“我要他闭嘴!”
薄真直勾勾的盯着秋纪。
秋纪面色铁青,终是行礼应声,“是!”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始终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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