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壮,就这么笑吟吟面对面站着。
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但又没有人开口。
房间里只有烛火摇曳时的微光闪烁。
终于。
季云忠打破沉默。
他指了指书桌前的竹椅:“坐吧。”
朱雀坐下后,拿起桌上的镇纸在手里转着玩:“老头,我要不来,你是不是到死都不愿意联系我?”
季云忠微笑:“赵进成了朱雀,咱也不知道心会不会变,对吧?”
“啧啧啧。”
朱雀咂嘴,“虽说只跟了你两年,但说这话多少有些埋汰人了。”
“见多了而已,当年像你一样在北境跟着我巡夜的,也就剩文家两兄弟和你了,其他人,都想着开国立功呢。”
季云忠脸上有一抹惆怅,显然接受不了。
“嘿,国哪有那么好开的?他们找死,你不用可怜他们。”
朱雀笑道。
看着身形已经开始佝偻的季云忠。
笑着的朱雀其实很心酸。
十五岁从军,二十一岁去北境当巡夜人。
遇到四十四岁的季云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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