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找到一根金丝,用衣服也行,用窗帘也行,垫在药无尘的脖颈上,只需要一用力,金线穿透药无尘的脖子,就好像一剑封喉一般。
做到这一步,应该可以结束了。
毕竟余光雄也有可能,趁其不备,勒死他,嫁祸给肃杀使者。
可是你偏偏要画蛇添足,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你给药无尘拿衣服的时候,药无尘的尸体已经冷却下来了,身体僵硬,衣服很不好穿吧,在加上他身体扭曲,就更难穿了。
你画蛇添足这一幕,让本大人猜到,你就是凶手。
需要本大人继续说下去吗?”
花荣心如死灰:“不用了。”
药香儿一把抓住丈夫的手:“不是你干的,不是你。”
花荣说:“岳父的衣服都昂贵至极,有专门的丫鬟打理。
每天穿什么衣服,都会登记在册。”
花荣深吸一口气:“唐大人您说的对,我一开始确实没有想到去杀药无尘,我害怕他,怕的要死,但是我也是个父亲,我需要一个说法。
可是他呢,他不但没有一丝愧疚之心,还觉得这是我们欠他的。
我又欠他什么,他提供了一份工作给我,我也兢兢业业的回报他了。
为了他,我把药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得罪了,只要谁做了损害药家的事,我都上赶着去处理。
有了锅我替他背,有了祸我替他扛,可是换来的是什么,是无边无际的嫌弃。
我越是替他背锅扛祸,他就越觉得我是个废物,觉得我想贪他点什么。
可是我又贪他什么了。
我们一家五口人,至今还租房子住。
我爹娘住在厨房里头。
我只要回家住,就睡地上,床留给妻子女儿。
谁家大管家,做的像我这么凄惨。
我在药家十三年,从来没有给我涨过一次工钱。
把我当要饭的打发,烂西瓜烂果子,像宝贝似的打发我。”
花荣控诉着对药无尘的不满,药香儿在一旁凄凄惨惨的抽泣着。
花荣越说越激动:“可是到最后呢,他喜欢的那些儿孙们,可有一个正眼瞧他一次。
他死了这么久,可有一个人为他掉过一滴眼泪。
临了还不是我给他准备后事,却时时处处防着我。
不管是谁杀了药无尘,我都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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