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应依旧背对着她,“妻主果然很喜欢他们,一句‘这样’就揭过去。”
叶晓曼已经有点崩溃了,“那你要我说什么嘛。”
嘉应通过比较找到了底气,背脊都挺直了些。
“我是嫡长子,家族在神域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修仙界排资论队之风强盛,妻主将来是要在外闯荡的,有个强硬世家在后头支撑,终究比较坦荡些。”
叶晓曼:“佛家不是讲求众生平等吗,你这封建残余要不得哇。”
嘉应略微提高了声音,“我的家世,才应该做正室。”
“反正你也说了要把他们休了,等我扶正了,我就替你把他们发卖了。”
说好的佛家慈悲为怀呢。
你做外室的时候,希望他们容忍你;等你扶正了,你是丝毫没给他们活路啊。
叶晓曼真的不会处理男人吃醋的事,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她也懒得理会。
天晚了,她奔波劳累,累了,直接脱鞋上床睡觉——上另一张床。
嘉应的语调冷了几分,“你还跟我分床睡,你就那么怕他们,连亲近我也不敢?”
他为了镇压魔神心脏,身体不太好,说到激动处,还轻轻地咳了咳。
他都这样说了,叶晓曼还能怎么办。
只得心中暗喜,爪子在腰上擦了擦,假装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嘉应在的床。
圣子,受戒众生的圣子,如果能睡到,可以在外头吹一辈子。
她爬进了薄被,嘉应还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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