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双腿猛一蹬地,以自己双脚为轴心,把它抡起来,然后一个后躺摔,又把它砸在自己附近的地上。
悲催的豹子发现,自己那引以为豪的粗壮有力的后腿、赖以追猎物和逃命的武器,竟然成了他最致命的累赘。
一声声悲呼,再也不复之前的威武霸气。
丁向南可顾不上想其他,前扑摔,把豹子抡起,砸下,往复循环。
他每摔豹子一次必先把自己摔倒,正是这样,才保证了豹子甩出去的距离完全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他要保证每摔一次,必须和下一次做好衔接,一旦距离太远,造成两摔之间时间间隔拉长,就有可能给土豹子喘息之机,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趁其病,要其命,呼其脸,踹其腚,这是他打架的信条。
丁向南足足把豹子砸了十八次才停下来。
这时豹子早已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整个过程这位东北丛林老二竟无法做出一次扭头撕咬的动作。
对面的王韵已经彻底石化,她小嘴微张,脸上的惊恐之色尚未褪净,却又爬上那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色。
刚才的瀑布冲刷已经够她震撼了,结果又来这么一下,那可是一只凶猛的豹子啊!
她发现这个年轻人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一次次刷新着她对过往的认知。
短短的一天时间,竟让她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种陌生感,这还是自己那个认知的世界吗?
于是,在心底,她对这个不刮胡子的家伙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他舅姥爷个锤子的,好险!
土豹子不是生活在森林深处吗,怎么跑到外围来了?
不过今天也还不赖,终于把完整的沾衣十八跌实战演练了一把。”
丁向南一边拍着胸脯后怕,一边呼呼喘气。
他给王韵摆摆手,示意她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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