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天边只留一抹落日红。
吱……
刺耳的刹车音,让人汗毛直立,伴随着重物砸落地面的声响,骚红的玛莎拉蒂被迫降停。
年轻的身体砸落在距车五米开外的煤灰路上,扬起一阵灰茫茫的尘土。
尘土中,他背后的肌肉疯狂蠕动,极具规律,所幸有衣服遮挡,也就避免了惊世骇俗。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力不从心。
眩晕感一旦袭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半昏半醒地在煤灰路上挣扎的男人,身着洗涤泛白的旧军装。
一双剑眉格外醒目,轮廓分明的五官,让人印象深刻。
只是高高的鼻梁下,覆盖着一层胡子,让人很难分辨出实际年龄。
“老子今年才十九,不会就这么英年早挂了吧?”
军装男心里默念一声。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吃力地抬起昏沉欲裂的头。
此时他的眼睛变得模糊起来,对周围的景、物都已经视而不见。
只有那股“死也死个明白”
的执念,支撑着他,向车头标志处看去。
穷山恶水出来的小民,见过最大的世面不过婚丧嫁娶,当那个车标映入他眼帘时,第一时间就跟“粪叉子”
联系起来,不禁火冒三丈。
“他舅老爷个锤子,作为靠山屯最强猎人,我丁向南就算是死,起码也得死在那种“县长乘坐”
级别的好车下,要是被这么一辆粪车撞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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