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回到了阮家,她也不过是先前那个天天背着筐子,上山去打猪草的乡下丫头罢了。
嘲讽的意味十分浓厚。
阮珍珍等着寮烟去把那个筐子拿出来,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动作。
不由得抬起来头来向寮烟。
寮烟没有别的法子,而且她见阮觅来了,便有些无奈地说道。
“小姐,老爷已经病了很久了”
她轻声把最近阮家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包括阮珍珍在鳞京贵女圈中是如何被嘲讽,阮奉先又是怎么一病不起的。
她的声音温和,阮珍珍神色却是越来越混乱。
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东西,下一秒却又被迫忘掉了,神色挣扎。
就在阮珍珍的状态越来越不稳定的时候,她好像慢慢的想起了和昨日阮觅谈话。
但是就在下一秒
阮珍珍脸上所有的挣扎和困惑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了自己的手又了身边的寮烟。
重新笑起来。
“怎的还站在这里不是说要去拜见父亲母亲吗”
好像时间倒退,阮珍珍的记忆再次了回到了寮烟说话之前。
一股寒气从寮烟背后窜起。
她突然挣开了阮珍珍抓着自己的手,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
阮珍珍不明所以,奇怪着她。
转身之际才发现阮觅站在这里,她便拿手帕捂着鼻子。
“寮烟,去将那个黑漆描红的大箱子里面的东西拿过来。”
这又是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诡异,荒谬,但又确确实实发生在眼前。
让人不得不信。
阮觅站在那里,着阮珍珍脸上熟悉又陌生的表情。
没有说话。
发生在阮珍珍身上的事实在太过诡异,让人总是想找别的理由去解释。
比如寮烟,她从最开始的惶恐中回过神。
就自己告诉自己,肯定是因为阮珍珍最近这些时间经历的变故太多了,不愿意接受现实,才会故意装出这副样子。
于是,寮烟往后退了几步后,咽了咽口水,还是涩声道“小姐,您别开玩笑了老爷不是早就卧病在床了吗而且您已经从南泱回来将近半年了。”
这一回。
阮珍珍的神色倒是没有第一次时那样子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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