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怒冲冠为蓝颜?”
听接话。
“哪儿来的蓝颜,范难吗?”
仲衍感叹。
万渊笑了笑,收回水雾幕画,微微一扬指,水雾再凝成水柱,往仲衍脸上袭了过去。
仲衍吓得闭上眼,却未如意料之中的淋成落汤鸡。
“公子!”
“呵呵,许是吧。
这招暗度陈仓倒是玩得妙。”
“想毁尸灭迹,直接烧个干净,何至于多此一举?”
观八方调侃。
“落叶归根,魂归故里,送他一程是活着的人对死去之人最大的尊重,说明小鲤鱼良心未泯。”
“公子,那接下来这个案子,我们该……”
仲衍请示。
“既然他执意如此,就暂且告一段落吧。”
“可是孙牛的冤情?”
“冤什么冤?此案已尘埃落定,公子的意思你还没听明白?啧啧啧,千金难买公子愿意,他现在可愿意着呢!”
观八方打断道。
可不是?
正是因为万渊“愿意”
,才有此趟暨北之行,才有具浮尸不偏不巧的出现在赵羡渔的鳄鱼潭里,才有位高人为袁靖宇呈上尸身画像。
“嗯嗯,事无绝对,但凭公子愿意。”
听并未听出观八方话中反语,满眼都是对万渊的崇拜。
“不管了,走吧走吧,回去睡觉。”
观八方困意上来得极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睡睡睡,就知道睡。”
仲衍瞪了他一眼。
“这你就错了,除了睡,我还知道吃炒鸽子、烤鸽子、蒸鸽子、炖鸽子……”
观八方另有所指地冷笑。
“你敢?”
仲衍,十五六岁的年龄,长得白白嫩嫩的,自小就跟在万渊身边,因此学会了很多本事,只是不知怎的,他的性格越来越酷,平时不苟言笑、面无表情、少言少语,所以万渊瞅准机会总会摸摸他的头、掐掐他的脸、逗逗他玩笑,巴不得让他多笑笑。
其实仲衍是典型的外冷心热,前些日子,万渊命他截获王府对外放出去的信鸽,他竟将信鸽全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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