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爵拿起一根棒球棍:“说小野卖身的帖子是不是你发的?”
晁呈泪眼汪汪,忙不迭点头:“是,是我发的。”
“你他妈当我不存在啊!”
祁爵猛地一挥棍,晁呈再次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你胆子倒是不小,不知道我不允许小野和别人牵扯在一起?嗯?”
晁呈疼得直发抖,恐惧令他的声音打颤:“不是您允许的吗?我发帖前特意问了的…”
祁爵双眼微眯:“问了?你问谁了?”
“问…问…”
晁呈看着对面的脸色,心里想着自己的承诺,不想说,又不敢不说。
祁爵可没时间等他,拍打着棒球棍又问一遍:“谁?”
单单一个字却比一句话更有震慑力,仿佛下一秒听不见答案,那根棒球棍就会落在他脑袋上。
晁呈觉得自己的膀胱又开始发胀了。
他吞咽一口唾沫,对疼痛的畏惧终于战胜遵守诺言的决心,低下头小声道:“年年。”
“谁?”
祁爵没听清楚,又问一遍。
晁呈将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略微加大:“年年。”
“呵。”
祁爵发出一声轻笑,用棒球棍托起晁呈的下巴,嘲弄道:“你还真是顾竹年的狗啊。”
“你知道他平时怎么跟我形容你的吗?”
晁呈双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生怕祁爵一个不乐意就用棒球棍敲他的头。
“不…不知道。”
祁爵歪起一边嘴角:“他说你是puppy啊。”
说完,他将棒球棍往地上一扔:“以后别让我看见小野和你扯上任何关系,不然…”
他回头看向晁呈潮湿的裤子,“不然我让你尿三泡,puppy。”
晁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尿了,脸上顿时羞臊无比。
但是不等他纠结自己的脸面,那群人再次蒙住他的头,三拖两拽地将他拉进车里,然后又驶上一段颠簸的路。
车后座上,晁呈心里无比悲愤地想,年年为什么要骗他?
-
之后的日子又进入平淡期,仿佛之前的波涛汹涌都是一场梦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晁呈对肖冶的态度变化很大,从上次的剑拔弩张变成了冷漠相待,一副停战的模样。
肖冶还等着他说的“没完”
呢,却没想到没了后文。
他虽然不懂晁呈为什么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但对方不再给他找麻烦他也不会主动去招惹。
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准备。
10月28日是顾竹年举办生日会的日子,也是肖冶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顾氏和祁氏两家关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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