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森森洗好手出来正巧听到这句:“是不是业内同行知道咱们公司值多少钱,比照咱们算他们公司市值,而外企还不知道这事,给的价格跟他们心理预期比起来像打发要饭的?”
叶烦点头:“听说有位同行在洋人走后大发雷霆,表示破产卖废铁也不卖给他们。”
耿致晔:“外企有钱,等他们回过味来肯定拿钱砸。”
叶烦:“真拿钱砸反而证明这一行有前途。
谁舍得把自己的利益让出去。
即便资金链断了不得不卖,也是让一部分股权。
甭想拿下整个公司!”
耿森森道:“之前肯定都觉着一个公司卖十几亿不错。
您对外放话百亿,谁还觉着十几亿多啊。”
想起什么,不禁笑出声,“老外要知道他们谈一个蹦一个是因为您胡说八道,肯定天天咒你破产!”
叶烦毫不担心:“有专利有设备有工厂没贷款,想让我破产挺难的。”
于文桃从厨房出来:“吃饭!
忙一天不累吗?回到家还谈工作!”
叶烦和耿致晔去洗手。
天黑的早,饭后才七点,叶烦打开电视,跟耿致晔看新闻。
小王和于文桃懒得看,俩人一起遛弯。
耿森森想回屋,叶烦叫他坐下:“看完再走!”
“我看这干嘛?”
叶烦:“提高政治敏锐性!”
“难怪叔叔婶婶又叫叔父婶娘。
真是我爹妈。”
耿森森嘀嘀咕咕到单人沙发上坐下。
耿致晔没听清:“大点声!”
那可不敢!
耿森森装聋作哑。
可过了一会儿嘴巴寂寞,想喝茶或咖啡,担心晚上睡不着就找零食。
耿致晔见他来回晃悠心烦:“不想看就出去!”
耿森森立刻拿着芒果干滚蛋。
到门口意识到他叔妻管严,说话不好使:“婶,走了啊?”
叶烦无奈地瞥他一眼。
耿森森笑嘻嘻去后面书房论坛灌水。
常言道:军不可一日无帅。
耿致晔所在的部队正职退休,上面就把他提上去,像是忘了他打过退休报告。
得了便宜还卖乖会惹人烦。
这么简单的道理耿致晔不是不懂,所以上面不放人,也没把他推出去当枪使,他就继续干。
叶烦的公司平稳发展不需要她操心,她就给人事和公关找点事儿——让公关找人在办公大楼墙壁上画画,让人事找人在员工宿舍门口安车棚。
人事组嫌车棚难看,又不敢直接反对,就说大家不是坐公交车就是走路上班,没人用车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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