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屋里没人,薛子兰赶紧起来将卫生带子换下,凑到木桶前用凉水冲洗。
张行舟捧着一碟咸菜进门,瞧见薛子兰背对着他蹲在木桶前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洗些什么,凑近一看,是一条长长的布带,布带头尾串着两根细长的丝线。
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的张行舟立即将咸菜放到桌上,蹲身去抢薛子兰手里的东西,“我来洗吧。”
薛子兰不给。
“不用,我洗就行。”
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给男人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洗。”
张行舟捏住她的双手,“你不能下冷水,这样对身体不好。”
薛子兰皱眉。
农村人哪有这么金贵,别说经期下冷水,她妈当初生下她第三天就下地干活呢。
张行舟怕不是把她当娇小姐养。
看她神色不悦,张行舟没再执着,只起身提起暖水壶,往木桶里倒入半瓶热水。
这样过于贴心的举动让薛子兰哭笑不得。
一方面觉得自己不是那样娇弱的人,不需要百般呵护;一方面又悲哀于自己从小被驯化成以勤劳付出为荣,以至于稍稍被关爱,倒有些无所适从。
薛子兰闷不吭声洗完卫生带子,晾在外面晾衣绳上。
进屋时,张行舟已经盛好两碗白米粥,“先来吃早饭吧。”
他摆好筷子喊薛子兰入座,替她搬过一把竹椅,将一碗白米粥推过去,“对了,我今天要去县城补班,晚上会晚点回来,厂里包饭,你不用等我回家吃晚饭。”
“好。”
薛子兰坐下,捧着白粥喝了一口,望着桌上的咸菜问:“你哪儿弄来的?”
“隔壁刘婶送的,她家里做了两坛子咸菜,吃不完,到处送人呢,我正好路过,也被她殷勤送了一碗。”
张行舟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薛子兰,“早上回了一趟老家,这是昨天收到的所有礼钱,本来在我妈那儿放着,我想咱们已经分家,这人情以后都是我们的,就把账簿也拿来了。”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红色的礼账本。
“所有礼钱名单都在上面记着,你待会儿有空的时候仔细核算核算,看看数目对不对。”
“行。”
薛子兰接过账本,将礼钱压在账本下,关心起另外一个问题:“咱们烧窑的师傅请了吗?”
“没呢,这几天都要补班,没时间,我打算过两天闲下来再去请。”
张行舟呼呼两下喝完一碗粥,起身又去锅子里添。
他端着饭碗刚坐下,听得对面的薛子兰道:“要不,我去请吧。”
“别。”
张行舟一口回绝,“你还是在家里好好歇着。”
薛子兰不乐意了,“建房子是两个人的事,你在城里上班忙不过来,我在家里闲着没事,怎么就不能帮帮忙?”
看她犟脾气上来,张行舟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你想去就去吧。”
“等烧了窑,我去请瓦工师傅,看看这地基要打多深,进深多长,这些我都先沟通好,等你回来再商量下,能省不少事。”
薛子兰一本正经地商量。
张行舟乐了,“你还会建房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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