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诸冶监的主簿,十年没有账目,你居然不知道?”
“下官来的时候,就没有账目。”
“你是想告诉寡人,责任不在你?”
在大唐,亲王和郡王平时其实不称寡人,只有书面语的时候称寡人。
李倓此时这般自称,显然是想拿身份来压人。
来洛阳之前,他就预料到到洛阳办事不会那么顺利。
但他没有想到,阻力居然如此之大。
这还仅仅只是个小小的诸冶监。
若是去其他衙门办其他事,不知会如何?
“大王,责任确实不在下官。”
“在不在你,不是你说得算。”
李倓转身道,“将此人绑了,交到御史台去!”
“大王,您刚到这洛阳城,便要得罪官场的人,以后办事恐怕并不会顺利,这一次何不就此揭过,下官以后唯大王马首是瞻!”
“你算哪根葱,寡人需要你唯寡人马首是瞻?绑到御史台!
就说他玩忽职守,让御史台处置!”
说完,这主簿官便被带走。
刘志嘀咕道:“郎君,您初到洛阳,若是得罪了这官场的人,传回长安,会不会不太好?”
“你就不要瞎操心这些事了,我们来洛阳最重要的是两件事:一是置办洛阳澄心堂;二是把诸冶监做起来,这两件事没有做好,把洛阳官场的这些人当祖宗供起来,回长安也没法交代!”
“郎君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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