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本来很怨恨父亲,但是脑子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可以自己治啊。
我就爬起来,按照医书给自己开方煎药,然后给自己治好了。”
秋水弋想到不大点的小人,病了渴望亲人的照顾,却没人管,只能自己抓药治病,觉得好笑又有点可怜。
云梁很快调制出一份白色粘稠的药膏。
他抬起秋水弋的胳膊,问道:“疼吗?”
秋水弋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云梁不知道他是真疼假疼,嘱咐道:“这个刚敷上去会有点痒,你能忍住不挠吗?”
“不能。”
秋水弋斩钉截铁的回答。
云梁端着药碗的手停在半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险些被气笑了,“不对啊,你应该说能,这才是治病的态度。”
“我真是…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
云梁耐心劝着,“你忍着点,不是非常痒。”
秋水弋不想忍,他把手往回收,但收不回来。
除非他拔刀把云梁手削掉,不然光靠力气还真挣脱不了他。
“那你涂吧。”
他妥协道。
药膏冰冰凉凉的,刚涂上去很舒服。
云梁耐心的涂抹均匀,一层盖住一层,直到严严实实的看不到一点肤色。
不足半刻,果然有点痒痒的,像是头发丝轻轻搔着皮肤,还有些灼热感。
秋水弋悄悄的伸手过去,被云梁喝止,“就一刻钟,你忍忍。”
秋水弋对上云梁劣性尽显,不要他做什么,他偏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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