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雄想顺手也把这个解决了,秋水弋却出声阻止,“算了”
。
包扎的这么好,得浪费多少纱布啊。
他对待病人,总是不计得失。
秋水弋很累,找到一处干净地方,离黄雄远远的。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黄雄大叫了一声,“救命。”
秋水弋不胜其扰,但还是走过去查看,黄雄指着树上尖叫,“完了,我中毒了。”
秋水弋把蛇钉在树上,低头一看,黄雄脚腕上伤口已经发黑。
死定了。
黄雄尝试想把毒素吸出来,可是把自己蜷成个头尾相交的虾米也够不着。
都怪他打架的时候把驱虫的药草弄丢了,小时候又没有练练柔骨术。
他看了看秋水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人不可能帮他做这种事。
秋水弋拔剑出鞘:“要我帮你把脚砍掉吗,晚点就要砍腿了。”
黄雄不是矫情之人,他懂取舍,可是他一贯很幸运,他不信这次会落得个断腿的下场。
他孤注一掷,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声嘶力竭的喊道:“大夫,大夫”
。
他喊的可以惊动整个林子,树上的鸟吓得四散而逃,连石头缝里的虫子都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黄雄不断喊着,脸憋的通红。
“别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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