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莉尔缩着脖子听训,看着庞弗雷夫人把特蕾西按倒在病床上,又绑上束缚带。
庞弗雷夫人:“她到底吃了多少?快给我看看那种糖果…哦…希望不会是那种该死的浓缩型。”
还好她过来时确实带上了那一盒糖,她可不敢把书包放在看台那儿,否则马尔福一定不会放过这种东西。
庞弗雷夫人:“我的天哪,偏偏是这种浓缩糖果!
来帮我把她的嘴巴撑开,希望她还没咽下去!”
很可惜,特蕾西的嘴里空空如也,看来已经被咽下去了。
“这真是太糟糕了…你替我去把斯内普教授喊来好吗,告诉他这是浓缩型的。”
庞弗雷夫人擦拭着手里的口水。
此时特蕾西已经咬起了束缚带,她现在好像认为自己是一条狗,一边咬还一边嗷嗷直叫。
刚到校医室的时候特蕾西还没有任何攻击性,这一小会儿过去,症状显然是更严重了些。
在庞弗雷夫人催促的目光下,谢莉尔再次前往魁地奇球场。
斯内普教授对此事的评价是十分精彩,“说说现在的症状。”
“呃…她现在觉得自己是条狗。”
谢莉尔用语言形容了一下特蕾西的表现。
斯内普刚想站起身,看台里却突然响起了喧哗和惊叫声。
“那是谁?”
“他要掉下来了!”
“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他的扫帚是怎么了?”
“抓紧扫帚!”
谢莉尔听到格兰芬多的找球手,那就是在说哈利?
她立刻抬起了头,只看到哈利的扫帚正在空中不断翻腾打滚,他只有一只手还在扫帚上了,其余部分全都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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