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
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阴唇吐出来,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
松开……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幺……内阴唇——我就松开!”
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道。
“好吧,你先松开嘛,”
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
没有故意要把你弄痛……”
虎子解释道。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
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钻心的感觉。
“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
她柔声的对虎子说道,低头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棒,红赤赤的龟头一抖一抖地,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唇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酵,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穴。
“唔唔……哦……”
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唇瓣贴在硕大的龟头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龟头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
“噢……噢……”
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以示还击。
“哦嗬……嗬……嗬啊……”
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
的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
“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
再往里边……里边点……”
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
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阴唇,往阴道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阴道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波波快感的涟猗,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开了龟头,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道﹕“哎哟……哟……心肝!
痒死……嘻哈……哈……”
“哇……味道还不错哩!
真香……”
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道,“谁说的,女人的阴道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
白香兰口中的“男人”
,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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