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凑过去了些,“是是是,走肾。”
“边儿去。”
林疏月笑,沾了酒,脸是红的。
“就是你去美国找人的那次吧。”
夏初回想,大致能串联起前因后果。
那一年,林余星病重,医院直接下了病危通知书。
林疏月四处奔波,累得筋疲力尽,眼看着弟弟一次次的在死亡线上挣扎。
林疏月想,如果她能狠心一点,如果她松松口。
或许,于她,于林余星,都是一种解脱。
林余星昏迷两天才醒来,气若游丝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姐,你别哭。”
五个字,秒斩断了林疏月的犹豫。
她替林余星的人生做出选择,也说了五个字:“别怕,姐姐在。”
待林余星病情稍稳定,林疏月毅然决然地飞去美国。
这份苦难,不该是林余星、以及她来独担的。
那个生他却不养他的人,有什么资格潇洒自在。
别说美国,北极她都要过去讨个说法。
林疏月给对方打电话,对方轻松无所谓的语气,“你来呗,顺便玩一玩嘛。”
“玩?我哪有心情玩!”
“好啦好啦,不玩就不玩,机票订了没呀,我来接你。”
到波士顿,林疏月天真地在机场等了三小时。
她按着平日邮寄东西的地址找过去,房子早就换了租客。
异国他乡玩蒸,林疏月多韧劲的性子,哪肯就罢。
费劲打探,终于得到一个不太确定的地址。
那是人间风月场,她一身褴褛,格格不入。
人当然找不着,最后一根弦,崩了。
林疏月哭得忒惨,这一路太累太累,她去的那家酒吧名字已经记不太清,回忆当时,多半是痛苦的宣泄。
夏初第一直觉:“你和魏驭城是不是以前就认识?”
“不认识。”
林疏月答得斩钉截铁。
“所以只是单纯的……”
林疏月说:“看对眼。”
“现在呢?”
“第一次知道,世界这么小。”
这都是矫情话,不过瘾。
夏初追问:“那你和魏驭城再见面的时候,你什么感受啊?”
此时此句话,让罗马柱后面的人身形微动。
好在dj切换舞曲,暂时是平和温柔的纯音乐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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