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府的人当时早被他派人押走了,晏景没有让人听墙角的爱好。
但尤晚秋却不知情,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一字一顿的迸射出来,几近发颤:“你无耻!”
一想到那日的情形,或许会被陶府人听到,她就两眼发黑,羞愤欲死。
她狠狠的推了晏景一把,晏景一时没有防备,还真被她推的后仰,他回过神,看向她的眼神冰冷。
尤晚秋却极愤懑,她指着他怒骂:“无耻之尤!
你竟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这个疯子!”
晏景却冷笑一声,扯过她指着他的手,尤晚秋险些要扑到他怀里,她此时赫然气昏了头,连恐惧都顾不上了,跟他推拒撕扯起来。
她不管不顾,晏景却怕伤着她,一时间左支右绌,直到他感到面上一阵刺痛。
尤晚秋也愣住了,她看着晏景白皙面庞上浮现的指印,以及那两道被她指甲划破的伤口,
她打了他一巴掌,甚至将他的脸都划破了……
理智回魂,尤晚秋转身就跑,她形容狼狈想爬出拔步床围出的空间,但没爬出多远,就被晏景扯着脚踝上的金锁链拖了回来。
她眼瞧着外头的光明离她越来越远,帷幔因晏景将她拖回的动静从珍珠扣带中滑落,层层垂叠下来,竟掩盖住了所有明光,将拔步床上的空间封锁起来,阴暗的樊笼之中,只有他们二人存在。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尤晚秋恐惧不已,却增长了晏景的气焰,他压在她后背上,尤晚秋感受到她的耳后有温热气息喷洒。
“你跑什么,敢做不敢认?”
他语调旖旎婉转,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说他面上的伤,还是说他们在陶府,在她的新婚洞房中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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