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做梦对吧,一定是梦。
平常她的脑袋很好,身体也很健康,一定是梦,邵斯忐忑的看着通话记录。
这不是梦,吴大壮这东西真的给自己打电话了。
邵斯一大早就觉得自己的心情不美丽,算了自己给吴大壮回个电话吧。
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一直没有接通,三个之后,邵斯也没打了。
十一月的汉阳已经开始变天了,前一个星期还可以穿着短袖,这个星期冷的不要不要的。
棉袄,秋衣,秋裤,热水袋,电热毯,一切保暖的措施,邵斯已经用上了。
邵斯越想越觉得昨天不太对劲,她昨天似乎没觉得多冷,不正常,这很不正常。
汉阳只要一开始变温,她就没在晚上觉得暖和过的人。
邵斯越想越不对劲,看着高高挂起的太阳。
邵斯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照了一下镜子就准备出门。
邵斯今年十八岁,就读于汉阳第一工商学院。
上个星期不是降温,她这个周末就回家了。
不同于其他的大一新生,邵斯是本地的。
周末回家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邵斯根据这两个多月的观察觉得自己和同寝室的舍友们最大的区别可能是,别人的爸爸妈妈可能会隔三差五的就给自己的闺女打电话,她就不同了。
邵斯隔三差五的就回趟家,有时候没课甚至晚上回去吃顿饭,第二天早上在去学校。
没办法,这可能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邵斯的爸爸是一个角色,只存在于过年,家里发生什么红白喜事的场景里。
对于这个家最大的贡献可能就是每个月的三千五百块钱。
没错,邵斯处于一个离婚的家庭。
对于这点她问题,她小时候还问过她妈妈邵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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