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掉了熵君长老尾巴上的毛,拎着他的狐狸尾巴,不顾对方愤怒的叫骂,把他按进染缸,直到白毛狐狸被染成黑色,才满意地放他离开。
听彧宿说,熵君被她拔掉的尾巴毛到现在还没有长出来。
“我以前这么厉害吗?”
景织觉得难以置信,“这么暴力?”
云沉闷闷笑:“小景,你现在也很暴力。”
当然,也很厉害。
既然揍过一遍,那就暂时放过他们好了。
景织打了个哈欠,转身面向云沉,张开手:“却言,抱抱。”
即使用了这具身体,喝醉酒后的小习惯依然没有改变。
云沉拦腰抱起她,正想把人重新放回到床上,木屋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却言!
长风说你回来了!
听说还带了一个姑娘!”
来人风风火火,又在看到屋里两人的状态后硬生生止住脚步。
“你……艹!
你终于决定遗忘小景开始新的人生了吗?!”
短暂的犹豫后,好奇战胜尴尬,那人兴冲冲地跑到云沉面前,想看一眼他抱着的人。
天呐!
这老狐狸终于要铁树开花了!
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啊!
“我早就劝过你,小景已经死了九百多年了,你要学会放下过去,面向未来,小景泉下有知……嗯?”
他盯着女生的脸看了又看,觉得有点眼熟。
脑中冒出一个模糊的念头,并且越来越清晰。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他低头凑近女生仔细闻了闻。
男人脸色大变,倏然后退好几步,直直退到大门口。
他抬手指着一脸茫然的女生,抖着嗓子尖叫:“景、景、景织?!”
见了鬼了!
景织不是死了吗!
魂飞魄散!
谁能告诉他,这个和景织有着相同气味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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