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娆搂住他,温言安抚了他一阵儿,不想再问下去了,这些记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不能让他再去揭自己的伤疤。
英儒腻在宁娆的怀里,渐渐冷静下来,拽着她的衣袖,道“后来……”
“好了,英儒,不要再说了。”
他扬起一张稚嫩白皙的面庞,神情格外认真“母后想知道,你别担心我,我早就不害怕了,我知道父皇他是爱你的。”
宁娆沉默了,爱?这所谓爱让她好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水寒潭里,每往下浸漫一分,就越冷似彻骨。
英儒握住她的手,继续道“后来……父皇就问母后,你嫁给他是不是就为了当皇后,是不是生下了英儒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他停顿,转而问宁娆“母后,你一定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是爱父皇的,也是爱英儒的,对不对?”
宁娆突然明白英儒的心思了。
她抚着英儒的头,深吸了一口气,蕴出温暖的笑意“我自然是爱你的父皇,也爱英儒。”
英儒灿然而笑“我就知道母后是不会骗人的,那时你也是这样说的,你说你爱父皇,你也爱英儒,你让父皇给你些时间。”
“然后,父皇什么都没说,就拂袖走了。
母后你也收拾东西回娘家了,再后来就是你被找回来,一病不起,醒来后就失去了记忆。”
原来是这样。
宁娆感叹,原来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关于离宫前的那场争吵是这副样子,竟没想到,会是从英儒的嘴里知道全貌。
那个时候,她应该是出宫去找孟淮竹了罢。
她这一去,再回来,再醒来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却不知当时的江璃看着自己心中是何感想。
孩子……地宫……
她和江璃的过去究竟还藏着多少狰狞的伤疤?
她深吸了口气,将玄珠和墨珠叫进来,伺候英儒梳洗,将他哄睡了,她才重新梳妆,琯起长,披上了凤鸾祎衣,去宣室殿。
她不是过去那个能沉得住气、什么苦水都往肚子里咽的宁娆,既然她已把自己像张白纸似得摊在了江璃的面前,那么他也不能有隐瞒。
他敢把她关地宫里,如果没有确凿的说法就是她错到该受此惩罚,那么她也要把江璃踹进去,让他试一试被关地宫的滋味。
天知道,她从小最怕黑,那地宫里也不知道有没有照明的……
这样心情杂乱地想着,到了宣室殿,那四四方方的殿宇里灯火通明,想来江璃是在处理政务,那么她该等一等。
崔阮浩迎出来,朝她揖礼,将要说话,被宁娆打断“陛下既然在忙公务,那么本宫去偏殿等一等,等他忙完了再见我。”
崔阮浩松了口气,看娘娘一脸煞气地过来,像是来算账的,不管因为什么,他生怕当下兜不住,她要进去闹。
好在她还算识大体,知道政务要紧,便依言把她让进了偏殿。
宁娆让玄珠和墨珠退下,独自在偏殿等江璃。
他们是帝与后,即便是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架要吵,也得避着人,不能让外人瞧去,不能损了天家颜面。
这是该有的觉悟。
这样等了一会儿,她隐约听见正殿那边传来江璃的声音。
崔阮浩带她来的是东偏殿,此处仅供江璃朝会间隙更衣休憩,是不纳外客的。
这里本与正殿相连,中间是一条长长窄窄的廊道,穿过去就是一架三丈高的紫绶金鸟薄绢屏风,隔着这道屏风可以将正殿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听见了江璃那掌纳生杀大权、却平缓无波到冷血的声音“既然严刑逼供,雍渊也不肯招他和安北王的密会内容,那便暂且放过安北王,把他逐回封地。
至于雍渊……朕若是杀了他正好可以激孟淮竹和她背后的人做进一步动作,所以,他今晚就得死,把人头悬在刑部大牢外,孟淮竹的人定能看见,或许……她现在已亲自来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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