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五年,是这五年以前,雍渊与你们家一直有来往,你怕我怀疑你的父亲,所以不敢说?”
宁娆……
这脑子开过光吧。
江璃观察着她的表情,继续揣度“你之前跟我提过你的武功是义父教的,而这雍渊是孟淮竹的义父,他是不是也是你的义父?”
宁娆……
猜的可真够准的。
宁娆低垂了头,闷闷地说“景桓,我一点都不喜欢聪明人,我从小就被我爹捉弄,我快烦死他了。
我就想找个跟我差不多脑力,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
江璃冷哼了一声“跟你差不多脑力?那不得捆在一块儿叫人卖了?”
宁娆的头更低。
江璃搂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义父就义父,这也没什么,他既然是你的义父,我不杀就是。”
宁娆诧然惊喜,意外地抬头看他,被江璃弓起手指在额上弹了个爆栗“你回去好好想想,我和孟淮竹,谁是真心爱你,而谁是在利用你。”
宁娆灿然一笑,弯身搂住他的腰,将面颊贴在他襟前光滑的丝缎上来回摩挲,娇叹道“景桓,你真好。”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江璃抚着她的髻,温声道“问吧。”
“那个密室,你现在走出来了吗?”
抚弄髻的手骤然停下。
宁娆将他搂得更紧,坚定道“没关系,我会陪着你,我会陪着你慢慢地从那黑暗的密室里走出来,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江璃抚在她髻间的手隐隐颤抖。
他一直以来始终身处黑暗,用温润和煦的外表做伪装,来掩盖内心的狰狞。
太傅死后,这偌大的世间没有一个他能信任,可以把手伸出去的人。
直到他遇见了阿娆。
他在她的身上嗅到了希望,觉得她或许是那个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可幸或不幸,他爱上了她,爱且深爱,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
因爱而生怖,他不得不把自己丑陋的、残忍的内心藏起来,呈给她自己最好的一面,哪怕有时会控制不住,原形毕露,就像把她扔入地宫的那一次,就像在沛县外的驿馆险些对她施暴那一次。
他依然没有勇气在她面前完全卸下伪装,让她看到真实的自己。
有时他想,或许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那与她交颈缠绵的爱人,其实是一个内心千疮百孔、早已病入膏肓的人。
可奇异的,这个失去了记忆,对一切都懵懵懂懂的阿娆竟然能看破他的内心,在他彷徨无助时靠近他,向他伸出手。
他不禁浅笑,握住宁娆的手,深深道“好,你要记住自己的话,要一直陪着我,不要食言。”
宁娆郑重地点头。
两人又腻味了一阵儿,江璃挂念着雍渊的事还未有个妥善处置,而陈宣若还在偏殿等着,便不舍地让宁娆先回去,他还得打起精神再去理政务。
……
夜色沉酽,可暴雨过后,空中却是清新干净的,深深一嗅,还有菊花芬芳的香气。
宁娆一身轻松地回了昭阳殿,梳洗完毕,依照旧日的习惯,让玄珠去外殿值夜,她独自上榻准备睡觉。
四下里悄寂,壁橱突然被从里面推开了。
她揉搓着倦意的睡眼,刚要叫人,看到出来的那张脸,陡然惊住了。
凤鸾翟衣,泰蓝额间花钿,与她一模一样的妆容,以及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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