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咔嚓一声撅断了一根玉簪,花容失色:“我,我说了,姓秦!
?”
如儿一边仔细地看着她的侧脸,一边轻声安慰:“院子里没别人。
就奴婢听见了。
您放心。
奴婢还瞧见树上站着鸟儿呢!
“若有旁人,鸟儿早就吓飞了。”
王熙凤略略松了肩膀,沉默了好一时,才低声道:“如儿,不是我有意相瞒,而是这些事,真知道了,你们谁也活不了。”
正捋着王熙凤的头发绾单螺髻的如儿身子一颤,嗯了一声,眼睛只看着头发:“姑娘心里宝贝我们,奴婢明镜儿似的。
您放心,该问的不该问的,奴婢都不问。
“除了您让奴婢知道的,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话,头发绾好,又端详片刻,笑了笑,“好啦!”
王熙凤一向的活泼收敛了三分,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扶着如儿的手往外头走。
待她坐到桌边时,还是恹恹的。
“姑娘昨儿喝得太多了。”
安儿一边把小厨房座的素斋端出来,一边唠叨,顺便还瞪了如儿一眼,“你也是,我们都睡了,你就不能劝着些了?”
“姐姐说的是,下回我一定劝住了。”
如儿恭顺极了。
王熙凤趴在桌子上,挑了两根面就不想吃了,推开碗。
“不是都练过拳洗过澡了么?还不舒服么?”
安儿有些担心。
王熙凤又喝了两口汤,怏怏地吩咐:“午膳你帮我跟小厨房要白粥碎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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