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紫棠紫涨了面皮、言语迟钝的工夫,宜春宜秋两宫的人都快速地离开了。
和恪哭得一抽一搭,直到被送进王熙凤的怀里,才好了些。
王熙凤见她如此,紧张地狠狠抱着不撒手,盯着夏守忠问是怎么回事。
一应情况禀报完毕,四个人(包括和恪)的目光都看向景顺,有疑惑有警惕。
夏守忠先开了口:“你去送帕子我就觉得奇怪。
当着承恩殿的人,我便没问着你。
谁让你去的?”
“没人让我去。”
景顺朝着他欠了欠身,“是奴才瞧着承徽一直担心,坐立不安的。
“奴才故意打扫廊下,从窗前过,瞧见承徽临帖,却连着写了三遍郡主的名字。
奴才想来想去,便悄悄跟着过去了。”
“你那一下子,便撞开了三四个宫女,你却去势不减,还能千钧一发地接住端郡王。
景顺,好俊的身手啊!”
孟繁霜的关注点却不同,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深宫之中,内侍身份,有这般身手,却又不令人知。
景顺,你解释一下。”
这回,景顺却迟疑了。
王熙凤看着他,过了一时,才又问孟繁霜:“他救了陶哥儿,还发话理清了连环套,把你摘出来了?”
“正是。”
孟繁霜看向景顺的眼神,又欣赏又惋惜。
王熙凤再看景顺:“你的来历出身,不能说么?”
景顺撩袍跪下,轻轻叩了个头:“奴才是分在宜秋东殿的内侍,旁的,不能有。”
“他们四个是太子妃娘娘初次见面时分给我的。
他又救了陶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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