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摆平,外公自然不会插手管事。
你一定要说得严重一点好让他点头,若他肯的话,把
他带到饭店来见我。
」
「我不会的,你根本是把他看成一只小白鼠。
」
「也许吧。
」那琬琬很严肃地看着女儿,「你和他有彼此,是行为能力者,爱到哪
里就到哪里,还怕旁人阻撓吗?但请别忘了,还有一只无助的小白鼠被困在一个精神病
院里整整十一年!
人生有多少个十一年?」
「我懂了,妈最想帮的人是齐芳。
」
于是,那绫花了整整一下午,预擬该如何说服齐放。
不想他听完她一长串结巴没头
绪的解释后,竟然同意了。
那绫反倒为他这么超出常理的行为而讶异,「我妈要对你进行催眠,你怎么这么快
就点头了?」
「这事我一直想跟你提,但总找不到好时机,如今你既然知道故事的起头,我就非
得把故事的来龙去脈说给你听不可。
」
○假期饭店六零三号房齐放两手握着那绫的小手帖在胸口,半躺在长沙发上良久,
漂亮阴郁的大眼定在饭店墙上的书,像要透视过去似地,他深吐一口气,娓娓地将片段
似的记忆转述成文字。
「我曾一度迷恋上我的家庭老师,对她所说的一切篤信不疑,因为她是那么的聪明
、漂亮、成熟,常晃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搭着红襯衫和黑色迷你裙的身子也是喷了淡淡
的香水,比起我贤慧能干的母亲来说,儼然是另一种不同的新女性,母亲不喜欢她,但
父亲说她的前僱主极力推荐她,坚決地不让母亲干涉此事,她因此留了下来。
」
「当时我母亲因为父亲的外遇问题情绪很不稳定,我因此跟我的家庭老师走得很近
,诸如一些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都找家庭老师问。
她也时常在批改我的练习簿时,问我有
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我脸红答不出来,她就会改问,有没有女孩喜欢我,我都推说不知
道。
她逗我,从皮包里拿香水往我身上喷,要我照实说。
有时她动作过大,紧身襯衫的
扣子会绷开,低胸的蕾丝胸罩便会露出来,我则故意迴避视线。
她发现我脸一漲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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