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夫无奈,只好把那串铜钱掏了出来,气急败坏地往她手里一扔,嗤道:“舍不得钱还来看什么病,在家躺着等死不就好了?浪费我时间!”
杜若眯了眯眼。
学医者要先学做人,这个古大夫人品不行,嘴又毒心又黑,哪里配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大夫,还不知道以前有多少病人被坑过呢。
她撸下五个铜板放到桌上,淡淡地说:“这是诊金。”
人家不是一个有道德的医生,但她是一个有道德的病人,不管怎么说,挂号费总是要给的。
说完,转身就走。
江晟看了一眼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师父,又看了一眼越走越远的杜若,跺了跺脚,认命地追了上去。
“大嫂,等等我!”
回来的路上,江晟的嘴一直叨叨个没停,一会儿担心师父生气了,一会儿又着急杜若的病,两片厚嘴唇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行了别逼逼了。”
杜若被他吵得脑壳儿疼,“小三儿,你跟你师父学医多久了?”
江晟掰着指头算了算:“两年左右吧。”
“两年…时间也不短了,那你都学会了什么?会诊脉吗?会辩药吗?会针灸吗?”
江晟的黑脸开始泛红,讪讪地道:“……都,都不会。”
意料之中。
杜若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那是你没天分,还是你师父不肯教?”
“不是的。”
江晟赶紧替古大夫辩解,“师父说了,学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没有年是成不了气候的。
所以师父让我从最基本的做起,学习怎么采药、磨药、认药,师父出诊的时候也会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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