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微微皱起,心疼的看着她,温声说道:“你累成这样,要不明天你就别去了,在家休息一天再说?”
“不要!”
林雁语睁着圆眼睛瞪他:“我要去,我今天白封登记在册一百人,红封登记在册有两百人呢!”
红封登记的是加入巡防营的青壮,和巡防营内务司的老弱妇孺,而白封登记的则是云龙县的流民。
“哇!
娘子真厉害!
我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才能娶到你这么能干的娘子。”
李宴齐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同时,很有眼见力的,伸出手掌给林雁语按摩着肩背。
他手法刁钻,总是能找肩颈最酸痛之处,兼之力道适中。
林雁语舒服的像是泡在温水里,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舒适的气音。
口里还黏黏糊糊的指挥着:“在后面一点……右边,右,对,就是这里。”
林雁语闭着眼,舒适的将要睡过去,身体突然被凌空抱起。
她心里一惊睁开眼,便看到李宴齐凤眸微眯着,朝她露出一个惑人的笑。
“作为奖励娘子今日的辛苦,便由我来服侍娘子你洗浴了。”
……
卧房床前已燃起火盆。
林雁语穿着绯色的睡袍,被李宴齐轻手轻脚,放到了绵软的被褥上,她朝床内滚了两滚,滚到她平时窝着的床角。
在浴房被李宴齐胡闹一通后,她身体很是疲累,感觉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了,但脑中却越发的清醒了,不禁转头看向房内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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