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老子也不在乎他们怎么说老子。”
阳光被松叶揉成碎影,洒在李宴齐俊逸的脸上,让他的表情模糊又神秘。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我是个孤儿,无出处,无父母,大概七岁的时候流浪到云龙镇。”
“那时的我,就是一条骨瘦如柴的流浪狗,是人是狗都能踢一脚。
玩笑取乐,打骂欺辱这些不过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可怕的。”
“饥饿才可怕。”
“每天胃袋子都是空的,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我只能不停的喝水来浇灭这团火,但是没有用。”
“后来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去偷,一开始倒还好,能得手,但是镇上就那么几家,后面一看到我,店里伙计就出来追打我,我就再偷不到了。”
“你没想过去跟镇民讨点饭食吗?”
林雁语面露不忍。
李宴齐摇头笑她的天真。
“你当镇上的乞丐是吃素的吗?我多吃一口,他们就少吃一口。
你没尝过饥饿的滋味,不会懂为了一个馊包子,拼的你死我活的感觉。”
“我一外来流浪儿,土生土长的乞丐团伙怎会轻易放过我,他们看到我就把我往死里打,我太弱太小,只能像只耗子一样东躲西藏,能活一天是一天。”
“每天偷偷摸摸,为了不被活活饿死,我连地上的草皮都啃,但那些草,我哪里知道哪样能吃,哪样不能吃,后面误食有毒的草,浑身都烂了,连镇上那些乞丐见到都不敢靠近我。”
林雁语眼眶红了,似有泪坠落。
“但也不是没遇到过好人,当时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倒在一个早点铺子前,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我,但有个长得像小包子的女孩过来喂我吃了一个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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