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正在气丈夫说的话,背对着丈夫不愿搭理他,林雁语抱着雪球走了进来。
她察觉到爹娘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出声询问:“爹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没事,跟你爹拌了几句嘴,天凉了,你不是要给你奶绣抹额吗,你胖婶今天去镇上,帮你把布料绣线都买回来了,给放你床头了。”
“真的?那我先回房了。”
林雁语抱着哼哼唧唧的雪球离开了堂屋。
将女儿打发走,林母又回头质问坐在轮椅上的丈夫。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是秀才,我嫁你时,还只是个目不识丁的野丫头。
知知是被你教的识文断字有才情,但宴齐虽然是个武夫,也是个九品的官身呢。
比我强吧?”
“梅儿你之前不是让我少和宴齐来往吗?你这是……我知道娘的身体,让你很着急知知的亲事,但急也不是这种急法。”
林秀才还想继续劝说,但见她不搭腔执拗的很,不禁也耍起了脾气。
“我不管,我不同意。”
夫妻二人双手抱胸,跟小孩子一样,背对着对方,谁也不理谁。
就在此时,拴紧的大门被敲响。
这么晚了,会是谁?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
“谁呀?”
林母一面询问着,一面打开了大门。
暮色中,看到了早上才见过面的青年,吃惊地问他:“宴齐?这么晚了,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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