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玥,被岳氏带得无师自通,老夫人跟前阳奉阴违,底下却还是我行我素。
白日梦做得多了,连罗氏在荣喜阁“养病”
的事情都淡忘了些许,每日里容光焕发,愈发的注重首饰容貌。
谢璇虽不在乎谢玥的起伏,却害怕岳氏那里曲折婉转,恶毒的心思最终会落在谢澹身上。
此时的越王正是培养羽翼的时候,岳氏这里又折腾不止,要说这背后没有利益纠葛,谢璇是打死都不信的。
然而单凭她的力量,不可能理出背后的隐情,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还能帮忙——
同样憎恨越王,还有青衣卫身份之便,可以探查隐情的韩玠。
自从罗氏进了荣喜阁之后,谢缜便越来越沉默,除了每日里例行的对女儿们过问几句,其他时间多是去书房里带着,或者一个人去紫菱阁,一坐就是好半天。
隔两天去一趟玄妙观,想当然的被陶氏拒之门外,回来之后,也只能对着女儿出神。
这一日谢璇才在窗下练完了字,芳洲帮她收拾了笔墨,见谢璇无意识的甩着手腕,便道:“姑娘,上回不是得了那盒药膏么?抹上去试试?”
“不想试。”
谢璇有些赌气。
芳洲瞧着她那微微嘟起的嘴,便是笑道:“姑娘这又是怎么了?大姑娘说你这字儿写得越来越有力道,姑娘年纪有限,练久了手腕儿受不住呢,可千万别落下什么毛病,将来没法好好写字,可就得不……偿失了。”
谢璇瞅着她努力叙述谢珺原话的模样,忍不住一笑。
低头揉捏酸痛的手腕,不知怎么的,眼前忽然便浮起韩玠的手腕。
他出身武将之家,那双手惯于握剑,十指修长有力,腕间也像是时刻蓄力待发,两排牙印深深留在上面,像是嵌入骨血的烙印。
他是故意那么做的么?
出神之间,芳洲已然将韩玠送赠的药膏寻了过来,揭开盒盖送到谢璇跟前,道:“嗯,闻着好香。
姑娘试试吧?”
谢璇心思还停留在韩玠的伤疤上,便无意识的伸出手去,芳洲取了药膏抹上去,清凉渐渐蔓延开,渐渐驱走酸痛疲惫。
这药膏应是特意调制的,有一股极淡的沉香味道。
熟悉的香味在鼻端氤氲开,像是前世与韩玠熏香读书的时光,安静的燃一盘沉香,小巧精致的熏炉内小篆香尽,外面正是日影下帘钩的光景,他便会携她出去走一圈,在夕阳柔暖的余晖里,晚风掠过,一切恬静又美好。
也算是韩玠细心吧,知道她喜欢沉香,连一盒药膏都要加上些许。
谢璇怔怔的瞧着那娇丽的瓷盒,海棠白瓷,应是请人细细描画后再烧制而成。
不晓得他那样惯于舞蹈弄剑的人,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去做这些东西?带着后悔?带着希冀?
可是那又怎样呢,他是靖宁侯府的二公子,是韩夫人的儿子。
前世山重水远,姻缘早断,那便是有缘而无份。
这一辈子,谁还想去重温那些闷痛的过往?
像是听到有人叫她,谢璇回过神来,就见芳洲小声提醒着,“……姑娘?是吴妈妈。”
吴妈妈是在谢缜书房里伺候的人,平常除了传话之外不怎么进内院,想来这回又是奉谢缜之命前来。
谢璇定了定神,放下衣袖,就听吴妈妈果然道:“姑娘,老爷请你去书房一趟。”
“多谢妈妈费心,”
芳洲含笑,递眼色给木叶,叫她给吴妈妈端茶又送几个金银锞子。
因谢璇在屋里练字总是家常打扮,不方便去外院书房,便又服侍她换了套衣裳,这才跟着吴妈妈起身。
外书房里,春光满院。
谢璇走进去的时候就见两个人正在花圃旁边赏花,那里几株木棉开得浓烈嫣红,密密匝匝的花朵层叠镶嵌在枝头,阳光映照之下,像是浓妆艳抹的盛妆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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