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太监并未立即回答王攸的问题,而是继续问话:“王攸,你是陛下钦点的壬午科探花,更是国朝立国以来为数不多的连中二元之人。
你应该相当清楚陛下对你寄予了怎样的厚望,可是你又是如何回报陛下的?你又可知亲亲相隐的道理?”
王攸沉默不言。
“汝父可曾迫害于你?”
“未曾!”
“既然不曾迫害,那么就只剩下谋逆大罪了,否则你也不会在金殿之上状告尔父,是也不是?今日可以在金殿之上参父,那明日是不是还要金殿上弑君?”
总管太监的声音陡然变得森然起来,就好似恶鬼一般,“是你王攸用心险恶,意欲图谋不轨?还是说,有人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说出来,免得待会受皮肉之苦!”
“确实有人指使!”
王攸承认道。
总管太监眼睛一亮,瞬间来了兴趣,迫不及待的问道:“是谁?”
“我想先问内监大人一句,若是我供出此人,你可有胆子抓他?”
王攸冷笑着问道。
“只要你供出是何人指使,我可以在陛下面前为小王大人作保,留你一条性命。”
总管太监答应道。
“不不不,内监大人误会了,相较于此人而言,攸之性命无关要紧。
攸所行之事皆令出此人!”
总管太监咽了口唾沫,尽管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可是他能感受到王攸对于其身后之人的敬畏,足见那身后之人是个位高权重之人,甚至比王攸之父王子腾更高。
王子腾已经是朝廷一品大员,百官之中比王子腾权柄重的人也不多。
几位王爷,内阁,还有几位行将就木的老国公,老侯爷......
总管太监见猎心喜,心里也在盘算,这事若是办好了,那么自己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那绝对是无人能及。
就是戴权,以后也得向自己行礼,那内侍省的头把交椅也该换他来坐了。
想到这,总管太监觉得脑子有点发热,于是便走上前,快步来到王攸身边,谄媚的笑道:“小王大人,你说吧。”
“是...是...是陛下啊!”
王攸纠结了一阵猛地一吼,震得总管太监的耳朵隆隆作响,“是陛下让我这么做的!”
();() “胡说八道!
来人,给我打!”
总管太监捂着耳朵,指着王攸大骂道,“你个不忠不孝之人,死到临头竟然还敢辱及圣上,真当这诏狱的刑具治不了你吗?”
“我,王攸!
虽无官身,可功名仍在,仍然是进士之身,就是有罪,那也是按律移交刑部议处,你区区一个阉人,却要假传圣旨对我施以私刑,这也是陛下命你所为?”
王攸言辞凿凿,怨恨的直视总管太监,后者也被他的气势一惊,接连退了几步。
确实皇帝只让他逮捕王攸,关押到这里,并未让他动用私刑,一切以震慑,审问为主。
“哼!
待我禀奏陛下,再来论处!”
总管太监冷哼了一声,撂下狠话转身离开了。
待总管太监离开后,王攸再度被人提溜了起来,关进了一处牢房中。
除了一张看不清材质的几案以及一个摆放在最里侧角落里的木桶外,就只剩下干草堆了。
面对如此简陋的牢房,王攸反倒甘之如饴的接受了,至少他眼下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皇帝还不想让他死。
既然如此,那么母亲也应该平安无事,就是不知道出宫与否。
若是已经出宫,那么家里就不会生变,可若是没出宫,那么就麻烦了,姐姐王鸾和妻子黛玉又当如何?
更让王攸头疼的是父亲王子腾,原以为自己以退为进能够保全父亲平安回京,可是现在又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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