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的动物千千万,偏偏碰上了最祖宗的一只。
暗金色眼睛呆呆望向窗外,瞳孔中映出还未完全升起的朝阳,在那之上又浮现出一层新的绘卷,也是小黑子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一个干什么都要吐两下舌头的人,也可能是狗……
唉,算了。
一个脸上横着一条疤的黄毛小狗子把持田剑介给打了,还吐着舌头往晕倒的持田身上放了一块金色的怀表,然后又追着小黑子跑了两公里,未果,悻悻而归。
不过这只黄毛小狗子身上的制服好像在某个人身上也见过,时淮记不清了,他只要知道那是黑耀中学的校服就够了。
看见他发呆,差点被当成口粮的小鸽子不满地叫了两声,似乎是想让时淮帮它出气。
“可以哦,削成人彘怎么样?”
时淮侧眸看向肩膀。
小黑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就是把胳膊和腿都去掉。”
两双相似的眼睛对上视线,“你可以把他挂起来,或者塞到花瓶里。”
小黑子摇了摇头,伸出翅膀在时淮缠满绷带的脖子前轻轻一划。
意思是直接噶了就可以了。
时淮笑了笑:“你还挺温柔的嘛。”
动物的世界向来纯粹,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消失。
“我知道了。”
他将小黑子放在窗台上,顺了顺它的羽毛,“去玩吧。”
酝酿了许久的后半个哈欠终于打出来了,他拉上窗帘换好衣服,去洗手间对着镜子将绷带拆下来。
仅仅过去两天,脖子上狰狞的伤口就已经消失了,时淮视若无睹地拿出一卷新的绷带。
上药,缠好。
有点麻烦,不过一周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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