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与山本武默契地无视了一旁的持田剑介,彼此对视一眼,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要来试试我的修行成果吗?”
山本武走向木架,拿起的却不是练习用的木剑。
时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拿起球棒,自己同样伸手解开腰间的剑,依旧是未出鞘的姿态。
仔细一看,两人起剑的姿势竟出奇的相似。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偷师学来的。”
时淮没有流派,或者说时淮的流派是在各种场合中东平西凑来的。
山本父子做寿司时从来不会避着任何人,所以时淮每次去山本家的寿司屋自称偷师,说得自然也不是学寿司。
他从未在山本刚面前掩饰过自己学习的举动,但也从不主动请求山本刚教他些什么,只是静静观察着。
因为时淮驳杂却自成体系的剑术已经无法允许他去系统地学习其他完整的流派。
好在山本刚并不介意,甚至会在店内无人的时候给他露几手。
对此,他都全盘接受。
时淮站于道场中央,周身环绕着冷厉的姿态竟和授剑时的山本刚隐隐重叠。
山本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后坦然立于时淮对面。
“不拔剑吗?”
他笑着挥了挥胳膊,圆滚滚的球棒顷刻间化为刀刃,“稍微让人有点……”
“不甘心啊!”
话说到一半,山本武就趁时淮不注意闪身来到他面前。
时淮架住转瞬即逝的刀刃,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要说山本武不讲武德,这货居然用刀背砍的自己,但要说他光明磊落,他还偏偏搞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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