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你是自由的。”
听到这话的里包恩压下帽檐。
该说不愧是彭格列吗,连说出的话都一字不差。
“这是最正确,也是最差劲的答案,蠢纲。”
没有嘲讽的意思,里包恩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与此同时,时淮看着沢田纲吉轻点了一下头,平静地说道:“好。”
看到时淮不曾泛起波澜的双目,沢田纲吉忽然涌上来一种类似于做错事后的慌乱。
里包恩看了他一眼,直接递给时淮一瓶纯酒。
“待会儿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等……”
时淮二话不说直接灌了下去,坐在对面的沢田纲吉甚至来不及阻止。
“我……”
“走吧。”
里包恩没给沢田纲吉说话的机会,像个小摆件一样乖乖在时淮肩上坐好。
列恩将自己长长的尾巴缠绕于时淮颈间,一缕一缕清理着他黏糊糊的头发。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沢田纲吉觉得他们应该是在安抚时淮。
怎么搞得他像个抛弃妻女的负心汉一样!
沢田纲吉担心出事,但今天的时淮和里包恩身上似乎笼罩着一种莫名的气场,他有些拿不准是否要追上去。
“你们闹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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