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宇俊眉微蹙,眸色深深地注视她:
“如果会,那你打算怎样?”
云以念有一秒钟的错愕,随后在他深幽的目光下搂住他脖子,笑得有些妩媚,还有着娇羞:
“如果你随时会死,那我们得即时行乐啊,我可不想等你死了再后悔。”
司翰宇在她晶亮的眸光下呼吸微窒,随后一把扣住她后脑,低头狠狠吻上她柔软的红唇,沙哑地开口:
“好,在我死前,先对你履行老公的职责。”
云以念的身子僵了僵,在他炙热的吻里轻启红唇,任由他浑厚的舌钻进口腔,攻城掠池。
她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这几日虽然司翰宇不曾把她变成他的女人,可每晚相拥而眠,亲吻抚摸之类的都不生疏,只差最后一道防线不曾攻破罢了。
室内的空气很快的变得燥热。
云以念在他深深浅浅,时而缠绵,时而狂热的吻里沉沦,迷失了自己,无法呼吸,终是无法自抑的溢出娇吟……
那柔媚的申银无疑是对司翰宇最好的鼓励,他身体里的**如疯狂的野兽叫嚣着冲破理智,吻越发的激烈,带着深深地占有欲。
当清凉的空气接触肌肤时,云以念才空白的脑子里一丝理智一闪而过,惊觉自己不知何时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眼前司翰宇过份英挺的五官清晰的近在咫尺。
“念念!”
他轻唤她的名字,声音温情似水,深邃的眸子里欲、望之火浓浓地燃烧着,滚烫的大掌抚过她肌肤之处便带起一股火焰,似乎要将她燃烧贻尽。
云以念除了承受之外已是无处可逃。
燥热的空气里溢满了暧昧的气息,他的吻自她颈项一路往下,如春风细密的撒落在她白若凝脂的肌肤上,似乎要闻遍她每一寸肌肤,不论他是否爱她,但这一刻,他眼里心里满满只有她。
云以念虽然生涩,但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是极其老练,他很轻易的便挑起了她全部的热情,让她难受又难耐地声声娇吟。
他自她胸前抬起脸,眸色深幽地凝着她染着迷离之色的睥子,锁住她熏红滚烫的小脸,他手下的动作说不出的轻柔缓慢,隐忍着发疼的**,直到她全部放松,直到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直到心甘情愿地被他占有……
他在她耳旁轻唤她的名字,他的声音暧昧而沙哑,她轻声应答,媚眼如丝。
许是他技巧太好,又或是他太过温柔,一分分,一寸寸地推进,虽然疼痛,但没有她曾经以为的那样撕心裂肺。
在短暂的疼痛过后,席卷她的是被填充的快意,她之前的空虚一扫而过,那强烈的快意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将她抛向了高空……
“念念,疼吗?”
耳畔的声音温柔中夹着浓浓地关切,她闭着的眼缓缓睁开,触及他温柔的眸子时,她小脸滚烫得似乎随时会烧起来,有些娇羞的点头,又摇头: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闻言,他释然一笑,低头吻住她清甜的唇,身下缓缓而动……
**
一夜激情的结果换来的是云以念第二天睡到日落时分,其实也不是一直睡着,而是醒醒睡睡,睡睡醒醒。
昨晚司翰宇要了她几次她自己都记不得,只知道他像是饥渴得太久,要把她给拆吞入腹,吃干抹净方才罢休。
但他并不粗鲁,每一次都很温柔,初经人事的她根本经不起他任何的挑、逗,只要他一有那念头,只要他稍微撩拨她便缴械投降,心甘情愿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
到底她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她亦是不知,只知道她一直被他搂在怀里,他一直不知厌倦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他也没有上班,而是陪着她睡了一天,当然少不了折腾她,他说要把这几天她欠他的都弥补回来,于是上午她又被他弄醒,浓浓地睡意在他的亲吻爱抚里消退。
即便是黄昏时分,她也是在他的亲吻和蹂躏里幽幽转醒,一睁眼便看见他英俊的容颜在视线里放大。
“念念,你睡一天了。”
他低笑着,眉宇间没有丝毫的疲惫,神采奕奕。
云以念嗯了一声,伸手去抓他做恶的大手,他的手却顺势往里一逃,修长的手指直接拨开幽密的森林,钻进那柔软的花瓣里……
“司……”
她身体猛然一颤,在他的探索下浑身颤粟,连带声音都变了调。
他却笑得更加的魅惑迷人,他的吻落在她耳畔,轻轻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故意把气息吹拂在她耳际,惹得她一阵难受酥麻,他手下动作却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直到她娇喘着用眼神请求他停止。
男欢女爱有时并不需要多么深刻的感情,就像他们,对彼此并非深深地爱上,只是比好感多一点的喜欢,但他们却那么地契合,昨晚的欢愉让他无比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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