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不住地说:程晖哥……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只是……特别……特别……喜欢你……前面有两车挡住了我出胡同的路,我肆无忌惮地按着喇叭,视线都不知为什么模糊了!
对不住大伙,我出差了一周多,一天忙到晚,又不能上网,于是耽搁了。
抱歉抱歉。
我将许然鼓捣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清醒了,两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说,我不去医院。
我没搭理他,熄了火,走到他那边的车门,准备开门把他弄下来,他在里面顽强地把门锁了,我不以为然地按了一下中控锁,门上的那个按钮轻易地弹了起来,他又顽强地按上了。
我们这样僵持了一阵,我猛地向司机方地车门冲去,他居然一歪身把那边的门也锁了。
我按开,他就锁上,我按开他就锁上,我来回跑了好几次,终于发现自己是个笨蛋!
我又按了一下,他又锁司机和他旁边的门,我坦然冲着后门走去,在开门的一刹,我听到他呀了一声,我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
他随后的话,把我气了个半死,啊哟,终于被你想到可以开后门了。
我吼到,你给我下车,进医院看病去!
不去不去。
滚下来。
不!
我今天就不信弄不下来你!
我对着死扣着车门的他说。
他终于躺在了床上,带着笑。
你笑什么笑啊?他还是笑。
我对旁边的护士喊到,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给他打吊瓶,你们服务真慢,20分钟前就打电话让你们上门了,现在才来。
你家小区门口保安问这问那的,而且你们这儿不好找,我们十分钟前就到了,时间就是浪费在你家门口的。
护士毫不示弱地回复我。
嘿,我这儿这么高尚的小区你们不知道是你们才疏学浅,而且保安那是负责任!
高尚不高尚的,谁知道。
护士边忙活边嘟囔。
我这一晚就没遇到什么顺心的事儿,我蹭地窜起来,你嘟囔什么呢?给我大声点!
那护士居然不理我,一副忙活起来顾不上我的样子,我是从来不打女人的,这个原则我给自己定得别提多窝火了。
我一歪头,看到许然还是盯着我笑,笑得还挺慈祥的。
也不知怎的,我就觉得心里被这个笑弄得暖和起来。
你笑什么笑啊?我声音都温暾起来。
迟愿,你肯定从小就被惯坏了,你这样的,特像我以前一个同学,他有一个姐,家里宠得不得了,有事没事儿的就发个脾气,自以为是得不得了。
知道他外号是什么吗?我横着他,知道好听不了。
他叫二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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